吃完饭,苏均聿很乖觉地把桌子收拾干净。他心里有事,动作就格外地慢,时不时拿出手机看看,回几句消息。

        孟航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遥控器。他头痛得厉害,抑制剂还没有完全起效,总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厨房的水声停了,苏均聿端着一碟洗好的水果出来,放到茶几上,看到他这个大爷样子,心里就是一阵烦躁。

        他撇撇嘴,拿小叉子戳起杨梅,往孟航嘴边上送。

        孟航象征性吃了两口,杨梅味道发酸,像是坏了,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买的。只要保姆不做饭,家里就没人会开冰箱。

        这所冷冰冰的别墅,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家,在这里生活的大多数日子,也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

        它不过是一副有形的枷锁,用以维系这段岌岌可危、有名无实的婚姻。

        苏均聿听他说杨梅坏了,尝了一口,也觉得味道不好。况且刚刚才吃饱,没什么食欲。

        他拿起遥控器,刚想挑部电影,就听孟航问道:“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都跟我再说说看。”

        “孟哥,你怎么总问这些啊?”苏均聿被他问得心烦。一两次也就算了,这么多次,简直像是盘问了。

        他咬了咬嘴唇,不耐烦的情绪隐隐有些冒头,柔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先走的,打你电话打不通,待下去也怕尴尬,我留在那儿真的没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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