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口,不仅他愣了一下,陈慕元也愣住了,一双漆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孟航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只见他白皙的脸上已经浮起红痕,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他忍不住转开眼,避让他的目光:“财产分割的事情,之后我会让律师跟你谈。”

        陈慕元沉默片刻,开口道:“如果我告上法庭,可能会闹得很难看。你确定要离?”

        孟航冷笑出声:“告我?你他妈以为自己算老几?你要是有本事,尽管告去!”

        他的嗓子因过度紧张和受伤全然嘶哑了,声音低沉而颤抖。陈慕元轻声叹气,伸手打开车门:“回屋再聊吧。”

        别墅群悄然无声,偶尔传来几声遥远的狗吠,草木葱茏的庭院摇曳着树影。

        孟航裹着外套下车,止不住地咳嗽,浑身在药物和易感期的折磨下发着高热。

        衣服和漱具都是成套的,收在二楼行李箱里,本来是为了出差收拾的,直接提了就能走。他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朝前厅走去,动作粗暴地推开大门,喊道:“小赵,把我的证件找出来……”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无人应声,保姆房关着灯,小保姆惯用的拖鞋整整齐齐码在鞋柜里。陈慕元在他身后说:“我给她放了假,让她回家去了。”

        他握住孟航的手臂,沉静地问道:“孟航,你不想跟我谈谈吗?”

        孟航甩开他的手,心头顿时涌上一阵急遽的烦躁:“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滚我滚!”

        他放了狠话,正开始盘算后半夜的去处,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钝痛。陈慕元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猛然将他按倒在地板上,一巴掌把他打得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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