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聿端着早餐出来,浴室门已经关上,传出哗哗的水声。

        他找出几件宽松的衣服,敲门送进去。孟航在一片水汽中接过衣服和漱具,苏钧聿站在门外,听到门内水声渐歇,才转到餐桌前坐下。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打开,孟航在他对面拉开凳子坐下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光扫过零星散布着褐色污渍的墙皮。鞋子凌乱地堆在门后,鞋架上塞满塑料袋和杂物。

        “你这房子,租到什么时候?”

        苏钧聿有些吃惊,眼神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盯着孟航的脸,心里不上不下地琢磨了几秒,估摸对方爱听,才捡着说了几句:“我租了一个学期的。住进来才发现环境有点儿吵,也没什么私人空间,正想着和房东商量退租,换个地方。”

        “巧了,”他这话可正中孟航下怀,“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离你大学不远,家具都是现成的。你要是乐意,直接搬进去住就行。要是嫌吃住不方便,再给你配两个保姆。”

        眼前这个大老板对待情人的大方,苏钧聿虽然早有耳闻,却也没料到这种好能突如其来地落到自己头上。

        他是从来不跟孟航说“不”的,当即伸出胳膊,握住孟航的手:“谢谢孟总。”

        孟航被他的乖巧哄得舒心,瞥了一眼手表,忽然改了主意:“今天没课吧?”

        “没有。”苏钧聿嘴角抿出个笑,心里略有一些欣喜,眼带柔情蜜意地看向孟航。

        孟航冷不丁碰上他这眼神,心里一乐。他心里头反思,怎么生个小病,连脑袋也糊涂了。几两黄汤灌下肚,就弄得自己悲伤春秋,风花雪月起来。他撇撇嘴,捞起椅背上的衣服,不容置喙地把行程拍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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