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航搂着新包养的小情人来宴会时,没想到两个小时以后自己会被人按在酒店里干后面。

        他以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跪趴着,双手被缚在身后,嘴边里塞了一团东西,眼前一片漆黑。

        那杯酒究竟是谁递的?孟航的大脑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件事情,那滚烫粗大的东西在他后穴里又狠又深地顶弄,顶得他几乎干呕出来,挣扎着往前逃去。

        一只手掌控着他的后颈,允许他艰难挪动膝盖往前逃出一段距离,就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胀大的阳具从他穴道里抽出,湿漉漉的淫液和精水从穴口流到腿根。

        这个认知让他的额角青筋直跳。他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从来都是做上面的那个。他的报复心和怒火熊熊燃烧,要让他知道是谁,谁干的这事,他绝对——

        那只手突然收紧,把他拖回身前。巨大的阴茎抵着他的后穴,先挤进一个龟头,浅浅地抽插几下,突然一个挺身全根没入。肠壁被撑开的酸胀使孟航的头轻微昂起,浑身轻轻哆嗦了一下。

        那人把他翻过身,折起双腿,开始凶狠地干他。这回他是正面朝着他,承受着毫不留情的操弄,孟航竟在痛楚中感到一丝令人瑟缩的快感。

        一些柔软的发丝垂在他的锁骨上,那只冰凉的手覆在他精实健硕的小腹上,轻轻勾勒着深埋他身体里性器的形状。

        进得太深了。这个认知让孟航罕见地羞耻起来。那只手渐渐下移,握住他被细棒堵住的阳具,用指腹揉捏着马眼。

        孟航的呼吸在他的揉捏下急促起来。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驰骋,那人似乎找到了关窍,每次顶入,都重重地碾磨那酸麻的敏感之处。孟航的脚背难耐地弓起,眼泪不受控地流下面颊,洇湿了蒙眼的布料。

        那只冰凉的手仍在抚慰他硬挺的阴茎,接着抽出了马眼里的细棒。孟航在双重的快感下甚至忘却了这场被迫性事带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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