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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别怕,乖……”厌酌的声音从画面外响起,摄像机拍到一侧黑发垂到赤裸的雌虫背上。坤山大公似乎是在和他的雌虫低声咬耳朵,声音黏在嗓子里,连光脑配备的最昂贵的收音设备都没法完全捕捉,只能从视频中听到一点含糊的呢喃,“做得好……好,我不……嗯…放心…”

        这么一点半遮半掩的声色,却莫名暧昧极了,雄虫声音里温柔的笑意电得人耳根发麻。

        那点呢喃过了好一会才停止。紧接着,坤山大公清晰冷漠的解说再次响起,“先从肩膀。”

        那双白皙的手抚摸到雌虫蜜色的粗壮肩背上,没有揉按、而是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皮肤上勾划,若即若离地触碰肌肉和翅膀边缘。

        镜头里,那句蜜色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肌肉投下的阴影像是潮汐般起伏颤抖。

        “动作先轻。”雄虫含糊地喃喃着,不再撩拨,而是把手掌心整个贴到雌虫脊心。那双漂亮的手收紧、发力,手背的经络骨节都绷得凸起,以一种十分熟练的手法开始按摩。

        “先确保雌虫足够放松。”

        伴随着这句简短的指示的,是繁复仔细、无微不至到让人看得眼睛发热的揉捏。那干燥的蜜色皮肤被染上油脂,一下子透出一种几乎美味的甜蜜来,亮晶晶地反着光。那紧绷的、壮美的脊背肉眼可见地因为这双玉手放松下来,最后几乎变成面团一样被揉搓,肌肉外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手指按下去能戳出一个肥润的小窝。

        军雌的喘息逐渐粗重,脊背从中间开始发红,一开始还只是蜜里透红,后来就红得几乎可怜了,翅腔边缘更是红润得像是什么成熟的果。雌虫的肩背起伏着,从视频里看不真切,但好像是抬起了手——他或许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视频里他的喘息突然沉闷下来,像是裹在水里,含糊又可怜。

        这是一只听话的好雌虫,因为哪怕他喘得这么厉害了,整个脊背都在轻轻发抖,却还是维持了温顺的姿势,翅膀几次颤抖着似乎要扑起,下一刻却又乖乖匍匐回来。

        …看到这个视频的雌虫们是会羡慕他,还是怜悯他呢?羡慕他能被雄主如此细致地爱抚,但如果还有别的雌虫恰好知道被如此抚摸是多么快乐,恐怕也会对秦晗生出怜悯吧——很少有人知道,在这种酸麻酥痒下,保持安静不动需要怎样的意志力。

        “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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