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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

        军雌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挨肏,皮肉滚烫,浮着层油亮的热汗,丰腴的双腿大敞着,腿根红成一片,肥嘟嘟的女阴裹着水,粘稠烂熟,阴茎随随便便都能一捣到底。

        ——发情期将近了,秦上将变得诚实很多,像是一块融化的巧克力一般甜而腻。

        厌酌压在自己的雌虫身上,挺克制地肏他,腰肢懒洋洋地打着圈儿,阴茎挤着穴,不轻不重地来回捣。这玩闹似的抽插也足够让上将不停发抖,雌虫被养得丰腴肥厚的女阴腻腻地咽着阴茎,随着肉棒抽动发出一点微弱的咕啾声,像蚌肉般多汁湿润。

        上将侧着脑袋,鼻尖拱到枕头里,半阖着眼,喘息声沙哑又甜腻,偶尔厌酌顶得深了,才微微仰起头,发出一点点细碎的呜咽来。

        秦晗还没完全发情,生殖腔尚未打开。他服用了太久的抑制剂,子宫受过损,禁欲三四十年,又一下子遭受了太密集的宠爱,于是雌虫的发情期就尤其地缓慢、生涩——身体饥渴贪婪得很,偏偏生殖腔又脆弱不耐操,发情的时候有得苦头吃。

        上将自己对身体状况不甚在乎,或者知道了也愿意忍耐、承受风险,只想着把自己全数献给厌酌,无所谓过程中可能的疼痛或搓磨。

        他不在乎,厌酌却谨慎——或许是这一世年长秦晗太多,他像是照顾小孩,养小狗一样对待自己的老情人,几乎是在溺爱他,一点苦都不想雌虫吃,恨不得把他捂化在手心里。

        现在这样埋在上将雌穴里深入浅出,与其说是性爱,更接近抚摸小狗的脑袋,安抚的意味远大于色情。

        长发深襟的美人垂着睫毛,表情也是温和专注的,压在秦晗身上一下一下吻他,不紧不慢地起伏,性爱的节奏缓慢得几乎教人昏昏欲睡。

        秦晗的眼睑半垂着,眸子昏沉一片,眼角到脸颊都泛着痴红,眼底带着一点儿笑意,温顺地躺在雄主身下,剑眉微蹙,显得克制又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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