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学 > 综合其他 > 末将在 >
        厌酌用舌头生生让雌虫又高潮了一次,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吐出那被含吮得黏软滚烫的雌花,看着阴唇并雌豆高肿着微微瑟缩,心下一片荒唐极了的怜爱。再抬头,瞧他的雌虫双腿大开着瘫软在床上,乳尖高耸,胸膛起伏,蜜浪滚滚;腹肌排如横山,轻轻收张,深色肌肤上显眼地沾着雌虫射出来的精水。秦晗似是耻得不知所措,又如苦苦忍耐而不得,凤眼紧闭,黑睫轻颤,香汗淋漓,满脸的艳色与迷醉,偏偏又端正十足地收敛着,细看居然还带着浓浓羞愧。厌酌盯着这纯然生涩的处子反应,一瞬间竟是怜爱到无以复加,甜到极处,便生了苦涩来。

        他的秦晗,他的将军,他有多久没见他这副样子了?他想到梦回深处的那方软榻与白裘,和雕像一般沉默跪地的将军,下垂的睫,锋利的鼻梁,漆黑的凤眼。

        他曾经亲手把秦晗操熟了,一点点细致地把他调弄成最契合的样子,他在每个夜晚吻他,进入他,爱他的同时,在内心深处描摹这将军内脏和鲜血的颜色。他让这颗坚硬的种子破土发芽,最终结出丰沛多汁的果,却连吞吃都不舍,心满意足地守着他一起重新烂回土里。

        厌酌心思并不弯绕,自欺欺人实在无趣,情深便要不渝,既然珍重,必定倾尽一生待之。今世阴差阳错带着记忆重新走一遭,又让他把秦晗找回来了,哪怕秦上将焕然一新,一无所知,也合该重新拢回他手里——他的深情亦如互食野兽般霸道,爱便掠夺,滔天裂地般降下恩宠与威严,并不容秦晗意志左右。

        他会重新把那枚种子握在手里,守着他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予他雨露与星光。

        此刻见到秦晗这处子般的生涩无措,厌酌新奇之余,只生无穷无尽的恶念和滔滔不绝的怜惜。

        要是以前的将军,被他这么含着花唇用舌头肏屄,早就扭着腰撒娇哼吟了。现在的秦晗到底还是年轻,只能僵硬地敞开身子,被快感磨狠了也不敢放肆,驯服又警惕地任他搓磨玩弄。

        真可爱啊。让人想看他落泪。

        厌酌凑过去吻住军雌,他的嘴上还沾着秦晗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让这个吻黏糊糊的。他一边亲,一边掰开上将结实的腿根,手指挂着屄缝来回揉了揉,确认那口肉嘴已经柔软放浪得不成样子,便换上自己勃发的肉刃抵上去。

        身下蜜色的雌虫猛地一颤。刷地掀开眼,漆黑的瞳孔蕴着水光,明明灭灭地闪烁。痛苦,紧张,又带着无声的驯服与妥协,和一分晦涩的依赖亲昵。

        厌酌的坏心思又起来了,他压着自己欺负小辈的兴奋,去逗军雌,“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