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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宏伟的宫殿内安静得没有一丝生气。白墙高立,雕饰壮丽,尊贵得压力十足,每一寸土地都透着傲慢。

        一身黑色军装的雌虫像一柄砸入锦锻中的剑,沉默地刺入白色的宫殿中,像一捧热碳浇到厚雪里。他的军靴在冰纹石的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音。

        哒。每一步都在沉默的空间里回响,是命运残酷的倒计时,审判的钟声一步步落幕,受刑者昂首挺胸地走向终点。

        军雌的步子极正,一举一动都利落有力,宽肩阔背,不苟言笑,英俊肃穆的脸上,一对眼睛黑得深不见底。

        他走到浴室的门前,屏息,站定,微微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了眼辉煌的殿顶,明明灭灭的灯光落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坠入深渊,映不出一丝暖意。某一瞬间,雌虫似乎露出一个苦笑,再看去,只看到军雌笔挺地伫立在原地,肩背挺得笔直,肃穆庄严,仿佛天地皆不可撼动。他重新低下头去,面色平静,变作最标准的军姿。

        秦晗垂着眼,从脖子上的第一颗扣子开始解下军装。

        抽离皮带,褪下军靴,摘去手套。勋章和制服规整有序地剥去,如同一点点丢下的尊严和希望,只留下蜜色的,肌理分明的健美肉体。他犹豫了一下,把衣服细致地叠好。那一堆种类繁多,辉煌耀眼的军勋被摘下来,整齐地列在军服顶端。勋章边缘的重金倒映着冰冷的电子灯光,像一个个无声的笑话。

        哪怕浑身赤裸,军雌依旧徒劳地维持最后的一丝脊梁,腰背挺得硬如磐石,肩膀绷成一条直线,肩胛骨的肌肉线条明显,像是蝶翅一般轻轻颤抖。

        雌虫的身体完美得如同雕塑,宽阔的肩背收成漂亮的倒三角形,一截窄腰紧绷着,底下双腿修长有力,每一寸肌理都蕴着力量,唯独臀线挺翘得荒唐,细看竟有丰腴之感。

        秦晗垂着眼,叠好衣物后,没有拖延地踏入浴室。

        他几乎冷漠地清洗自己。军雌洗得很利落,不带什么感情,像在清洗一架战舰,或是擦拭某样武器,粗暴地抹过身体每个角落。洗到腿间时,才微微顿住,随即面无表情地加大水流,微蹙着眉,任热水仔细冲过性器——没有雄主的命令,雌奴没有资格为自己扩张。

        不扩张可能也不是问题…谁又能保证他的雄主会想要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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