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淮瞪大眼睛,下意识就推开身上的人呵斥,“谁准你碰我?”
说完便嫌弃的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被重重砸在床板上的秦霜顿时有些发懵,直到陆嘉淮如此明显厌恶的动作,让她顿时心尖一颤。
自己的丈夫竟然恶心自己的亲吻。
呵,多么讽刺。
怪不得结婚这么久,他从来不碰自己。
过了好半天,秦霜轻声喃喃,“陆嘉淮。”
可叫了名字,秦霜又不知说些什么,难道要去问,你为什么要娶我?
她怕问出口,她就要离婚回到农村,她没有工作,户口还没从农村转到城市,一旦二婚回家,免不了嫁给老光棍或者鳏夫的命运。
脑子杂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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