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要回楼国吗?”楼宸歌不禁动摇,虽然她很想念故土,但燕国的生活已经迷了她的眼,在这当土皇帝可比回楼国受气强多了。

        花筝默了一会,“不知道。”

        “再看罢。”楼宸歌暗自寄希望于华清漓的肚子,如果她想要过上安稳的生活,那只能祈求华清漓恢复正常,毕竟,有一个拿得出手且温驯听话的妻子是很重要的。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华清漓的胎像稳定下来,可她的生机并没有随之蓬勃起来,反而因为胎儿更加虚弱。

        楼宸歌端着碗给她喂参汤,照旧是被吐了一身,大半碗汤都浇给衣裳了。

        汤碗啪地落到地上碎了一地,楼宸歌深吸一口气,捏着她的下巴把性器抵进去,“不爱喝汤,爱吃这个是吗?”

        胯下的人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仿佛那并不是她进食的通道,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供人发泄性欲的洞。

        楼宸歌干脆也闭着眼不看她,权当自己在肏一根木头,自娱自乐地在她口腔里驰骋。

        快到时又怕呛着她,楼宸歌喘着气拔出来,肉棒耸动着射出一波波白精,糊满了她整张脸。

        指腹抹去堵塞她呼吸的地方,楼宸歌又把软巾塞到她嘴里,“爱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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