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无数楼兵在烧杀抢掠,走在最前面的华清漓甚至被几个兵士扑倒,楼宸歌一剑一个砍完时,她下身衣裙已被撩到胸前位置,狼狈地半裸着下体。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血气的眸子扫过她光裸的腿间,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供排泄的菊穴,其余的都被粗劣的针线缝住,像条丑陋的蜈蚣。

        华清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镇定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不敢离楼宸歌太远。

        楼宸歌忍不住挤兑她,“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被好几个男人扑倒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别人操过?宁愿自己操一个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华清漓脚步不停,还有心情回嘴,“比起在几十万军队面前被你操烂,刚才还是可以忍受的。”

        楼宸歌皱眉盯着她,眼前的人刻薄又冷漠,不复初见时的倔强,也不复以前的乖巧温柔,她仿佛铸了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任何尖锐的矛头都无法击中她。

        正出神时,肩上的华青黛惊叫一声,“母妃!”

        楼宸歌环顾四周,华清漓直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那是一个狭小的墙角,几个楼兵围在那里,都解了腰带露出丑陋的阳物,透过空隙,隐约可见一个女人的脸。

        长剑再度染血,华青黛哭叫着扑向角落里的女人,楼宸歌别开身子,握着剑柄戳地上的人头。

        华清漓靠着墙坐下,“你们干的好事。”

        “礼尚往来罢了。”楼宸歌耸了耸肩,长剑丢到地上,她靠过去,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

        华清漓屈起腿,大张开让她摸个够,“我真是糊涂了,指望你说什么公道话,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

        楼宸歌低笑,“你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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