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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又是闹的哪出?”岁容瘫躺浴池中质问厉刃川,小脸蒸得绯红,天乙乖巧坐在岁容身后给他搓泥。

        这肌肉疯子折腾了半宿,闹得城中鸡犬不宁,若不是天乙没走拦住了他,只怕今晚又睡不成好觉。

        厉刃川盘坐在浴池里,与岁容相对,拿起木瓢往身上淋水,笑道:“你与我儿演戏诈我,我亦要演场戏来诈那妖道。”

        “就这样满城遛鸟?着实是场好戏……”岁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厉刃川嘿嘿一笑,靠了过来,将天乙扒拉到一边,天乙武功还未恢复,只能受气地蹲到一边。

        “那妖道留了眼线蹲守我们,先前那一番大闹,很快就会传到妖道耳朵里,他定会以为我着了你的道……你这样辱我一路,待回得极天城,那妖道心有不甘定会用玉鼎功催我心智,届时,我们便故技重施,吸光他的内力。”

        岁容心中阵阵发毛,心道这莽夫倒是贼得厉害,倒是算计了自己的算计。

        “你先前不是说那妖道在你身上种了什么鼎印?现又不怕了?”

        厉刃川狡黠一笑,将岁容搂进怀里,手脚不干净起来:“妖道馋你身上的三成玄天一气道但又无可奈何,我便与他商量,上五老峰借冥河老祖的阴阳混冥功来炼你,他想到能用玉鼎功困我便信了我,他却不知,我非上这趟五老峰却不是为了阴阳混冥功。”

        “……你,是为何?”

        “我先前就跟你说过了,狐面太子的其它本事不过云云,但他酿的‘壶中日月’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妖道掌教未久,并不晓得其中厉害,正如冥河老祖苦练阴阳混冥功对付你娘的玄天一气道,壶中日月与玉鼎功亦是彼此的克星,两股力量互相拉扯,反倒能让我保持神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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