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源混沌的思绪被轻抛到床上的动作唤醒。

        尚且有点蒙圈的视线扫过眼前人绝对算不上友善的表情,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激烈性爱中恢复些许的身体,条件反射般蜷起双腿,尝试把人踢开。

        他自知是自己鬼迷心窍的挑逗导致现在这一结果,但还是理直气壮地生气:“明明是你的问题!”

        扎格被他刚刚难得的撒娇蛊了心智,贱兮兮应下这口大锅去亲人,时源好似推拒的动作让他兴奋地缩了缩瞳孔。

        刻意咬破自己的舌尖,看时源瞬间意乱情迷般轻轻扭腰,主动伸舌头给自己吸吮,乖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看人已经气喘吁吁还不肯松口,扎格好笑地划开脖颈转移他的目标,这一次没再收到嫌弃的评价,小吸血鬼乖乖舔舐那块伤口,餍足地眯起眼睛。

        纵使没有真正受伤,这种可致死部位被人玩弄的危险感让扎格呼吸都停滞下来,不设置防护设施,任由一只亲王吸血鬼在脖颈处吸血,真的是有够疯狂的体验。

        吸血鬼的尖牙中会释放迷惑猎物思维的信息素,让他们在快感中迎接冰冷的死亡,但时源懒惰又薄情,他甚至不愿意自己咬开对方的脖颈,而是逼着对方在痛苦的血液流逝中心甘情愿为自己奉上一切。

        “坏孩子,谁惯的你……”扎格好笑的揉他的头,“不咬也好,你再勾人我怕把这小身板干散架。”

        无力的手脚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人压着摊开在床上,如同被强迫盛开的花朵一般打开羞涩的花瓣。

        扎格已经看那团白皙软嫩的乳肉眼热许久了,纤巧的小鼓包顶端是颤巍巍的软红,他毫不犹豫的垂头把乳尖卷入嘴中,用舌尖反复蹂躏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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