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假期结束,季询第一次在翰林院上班,大家早就在殿试后聚会过,都是熟悉的,寒暄了一番便听候上峰差遣。

        新人自然免不了被呼来喝去的使唤,季询上班期间,凡事留意,战战兢兢提防出差错,下了班,又时不时要与上官去吃酒。

        ?季询虽然很讨厌这种生活,可是现实b得他只能适应这压抑无力的官场生活。他人微言轻,官大一级压Si人,他算是明白做了官,为什么都拼命的往上爬了,没有人喜欢像狗一样被人呼来喝去。

        ?如此反复,几天下来,季询几乎心力交瘁,偏偏一旦找刘韫玉有免不了被顾映月cHa一脚,吵吵嚷嚷的叫他更烦了。

        这日应付完了酒席,季询满腔郁闷无处发泄,他坐在房中独自斟酒,不知几时,幽幽的月光洒在桌台上,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的季询半眯着眼才觉天已经黑了,他提着酒壶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院子。

        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打了一个冷颤,他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一轮幽幽冷月,自嘲一笑,身子晃晃荡荡的念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有姝儿在,哥哥怎会是一人?”清越的nV声凑耳畔传来,季询晕晕乎乎的把视线从天空收回,发现少nV莞尔一笑,着一身月白sE衣衫,风吹的衣衫彩带飘飘,似羽化登仙,又似天仙下凡,正是季姝。

        “姝儿!”季询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苦,他一把抱住她瘦弱的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泣声道:“姝儿,我好想你啊!”

        季姝拍拍他的背,轻轻安抚他,一边问道:“为什么哥哥这么久不理姝儿?”

        “我害怕,姝儿……姝儿为什么要Ai上我!”季询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倾泻心底的情绪,抱着季姝失声痛哭。

        “啊~哥哥知道了啊。”轻柔的nV生呢喃自语,似早有所料,她继续轻轻的拍打季询的背,安抚着他,“哥哥就不喜欢姝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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