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聊一会,萧樾又打开了电脑。

        记忆中,她和萧樾似乎没有一起坐过飞机,甚至没有一同出行过,但相顾无言的时候并不算少。

        上学的时候是在图书馆里,无论她在哪个角落,他都能找到她,扯一把她的辫子,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懒洋洋的午后,两个人一人守着大桌的一边,她看着晦涩的专业书,他拿着电脑算量化模型。如果遇到期末前,两个人几乎能一天不说话。

        结婚了以后,每逢他在家的那几天,他玩游戏,她做家务、做ppt,有时候一整晚都说不了几句正常的话。

        那时候,沉默便是沉默,而现在,沉默便等同于尴尬。

        一万英尺,平流层上,两个人离得这样近,连敲击键盘的声响似乎都遮盖不住彼此交缠的呼x1声。

        每一次萧樾抬起头,她都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每一次他都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水杯。

        消沉时候的萧樾像一只小猫,倒也还能相处一二,而今变回了JiNg神抖擞的虎豹,却又强势得让人手足无措了。

        好不容易捱到落地,姜玟桐终于站起身来:“我约了专车,我先去取行李了。”

        “跑什么跑,你搬来跟我坐,行李自然有人给你送到出口。如果你再跑,我就让人把行李送到我的房间了。”

        姜玟桐扭头瞪向他似笑非笑的脸:“萧樾,你幼不幼稚?”

        “我幼不幼稚,你不知道?我撒娇流泪耍酒疯都没见你跳脚,逗逗你反而炸了毛。”萧樾笑道,“看来你b较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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