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起了玩心,把烟捻平,用折纸五角星的方式叠。可惜烟太短还有厚度,几次都折不到我满意的地步。
“你问他能问出个什么劲,他又不记脸……怎么了小空?”
“我在这间换。”
这时我面前的厚绒布被拉开,一角光照了进来,我用两根手指夹住被揉捏得不成样的烟,朝小偶像挥了两下,当打招呼。
可他没什么礼貌,只是面色冷淡地拉紧帘布,另一只手把礼品袋和要换的衣服放到我身边。
看起来知道灯照到我不是意外了。不过我都这么明显了,他不知道才奇怪。
他一声不吭地靠到墙上,我就眼巴巴地盯着他,半分钟后他朝我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牵住他的手摇了摇,他很快冷不住脸,顺着我的力气张开腿坐到我身上。
“你刚才好凶。”我贴在他的耳朵边委屈地抱怨,“也不跟我说话。”
“没有…我不知道说什么。”
这种解释,一般我听见转头就走了,但小偶像说了,那就配合地演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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