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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