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东西,她开始收拾。

        崭新的生活用品一样一样摆好,衣柜中挂满自己的衣物,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停在卧室咖色比她还高的陈列柜前。

        有锁,打不开,暖黄色补光灯打在四面八方,让人一眼看到,里面放着的的是——

        ——手铐、皮拍还有大大小小粗细不均的鞭子和项圈

        这些东西在岛内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在日常训练中也司空见惯,但训练就是训练,不含有任何情色意味,不像现在,看就会产生臆想。

        想一想,身上便不由自主的燥痒起来。

        昨天晚上被强行用药物压下去的念想又在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像被烫到,躲躲闪闪。

        干脆找了件长裙,挂在陈列柜前。

        没有一会儿,房间中内线电话响起来。

        老管家温和询问她是否需要人帮忙,在她拒绝之后才不容抗拒地提醒她换衣服,顺便告诉她,“裴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你要做好准备。”

        挂断电话后,她才拿起来旁边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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