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慎序翻完内阁送来的资料,确定没重要的大事,这才抬起眼皮看对面。

        三个强壮的男人按住连莘,其中一个正用电棍抵住那枚扯出的阴蒂,顺着导电的金属环,噼啪噼啪地一顿电。

        瞬间满地腥臊,是连莘尿出来的秽物。

        一个多小时下来,连莘哭的嗓子都哑了,脸颊通红,内裤塞到他嘴里,下身塞着根粗大的假阳具,兼之满身男人的精液和搓揉的痕迹,混乱的画面让时慎序皱了眉。

        他敲敲桌面,“差不多,出去吧。”

        监狱长下了命令,再不舍也要停下。

        “是,是——”刚刚还凶残着的犯人规规矩矩地穿好衣服,副官把前方亮着的摄像机合上收起,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连莘哭得不能自已,眼角流出眼泪。

        时慎序踱到他面前,淡淡道:“偷东西就是偷东西,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用靴尖踢那根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尾部,那口高潮过的穴反应极大地抽搐。

        他道:“自然,按量刑标准,你偷的东西没有超过二十万镑,但你用骚逼三番四次实行勾引,心术不端,妄图越狱,罪加一等,转到第三监区后,依然我行我素,不肯安分守己,我判无期徒刑,你还有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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