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处爱不释手地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擎住臀肉,又是几下抓揉,下一步似乎想将它们左右分开。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着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看见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另一边,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他当即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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