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逼,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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