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疼……我呃——哈……”

        连莘已是爽得腿根直颤,又爽又疼,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溢出的眼泪打湿光疗眼罩中的白巾。

        在他一迭声破碎的呻吟中,陆思源笑道:“很奇怪是吗?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嗯……的确,你偷不到,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也不应该被关进这里。”

        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出,“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你会到这里,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惹了别的人。”

        ……谁?

        连莘“赫赫”地喘着气,那具赤裸被缚的身躯起了层薄汗,随着急遽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脑中乱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

        ——“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

        ——“呐,听好了,我叫穆霖……”

        潮钰……我哥……穆霖……

        是,穆潮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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