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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