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韫并不是毫无心理负担,咬了项锦洲他就拒绝了探视,项锦洲有没有再来他也没有询问,好似害怕他来更怕他不来,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

        当着鸵鸟、忽视家人的所有视而不见、好似他们只是很忙。

        病床上乔韫斜靠在床头,眼睛的方向是一缕微光,如果站在窗前他能更大视野的看见城市里难得见到的日出美景,他向往温暖也排斥温暖。

        床头柜上散落的烟蒂集纳在一次性杯子中,医院里一次性刮胡刀他不会使用、唇边细微的胡茬让他看着略显颓废。

        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他懒懒看了一眼,没出现他预想的名字手慢慢的捞起才点开通话。

        “乔哥!你住院了!几号病房!”

        手机里如机关枪一样的询问声伴随凌乱的步伐,乔韫并不打算回答有听那边道,“项锦洲那个混蛋,他根本不告诉我!我找了陈梃那个老混蛋他才说,他们两就是…”

        乔韫下意识捏紧了一下手机又缓慢松开,姚南星已经拉住熟悉的医生询问出乔韫的病房。

        乔韫都要忘了这家医院在陈梃多个投资里,他刚坐直身体病房门推开一个白软的小榴弹就炸在他身上,“乔哥!我还是不是你的一号追求者了!”

        姚南星眯着眼一脸委屈,乔韫伸出没有吊针的手揉了揉他脑袋。姚南星因为是omega,天生自带让A情迷的信息素,乔韫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这些年能无动于衷完全是因为姚南星身上总是密布着一个高等级A的信息素,仿佛圈禁打满了归属,只有姚南星不知道。

        “陈梃呢?”乔韫收回了手,姚南星撇撇嘴,“老混蛋和混蛋不是一直在一起,今天有表演秀他们两个还不赶紧去看,还能玩3p多p!”

        乔韫带着淡淡笑意却不完全认同姚南星的话,项锦洲是混…可是陈梃也只是表面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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