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便心甘情愿把自己全忘了。
搬了住处没几日,杨少斓便生产。
他真是个可人疼的安静人儿,蜷缩在谢徇怀里忍着,忍得满头大汗,疼了一上午也不过低低叫几声。
谢徇给他擦汗,喂些汤水,免得他没力气生。
“……你若太难受便叫,莫咬着自己,王婆子刚才来摸过了,说你既非头胎,身子开得痛快,用不了多久。”
“……我总觉得他沉下去,要、要出来了……”
“真的?”
谢徇让他抓着枕头,自己到他下体去瞧。阴道仍是平日微微开口一个小洞,除了羊水稀里哗啦地流着,不见张开的迹象。
谢徇净了手,自己往里摸了摸。竟是越摸越宽,仿佛一下便碰到了胎头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
杨少斓含着他的手,两条腿疼得发抖。谢徇赶忙抽出来,帮他按着腿,防着他夹自己,又把胎儿夹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