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夜谢徇离开之前,嘱咐杨少斓穿好衣服在房里等着。

        “稍后有个怪人来带你走。他很凶,而且是个哑巴,但是他听我的吩咐,谁也打不过他,你大可放心。”

        此地不是没有闲杂人等和巡夜的,杨少斓还担心自己认不出来人。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顾虑。

        因为那家伙出现的时候,屋里仿佛黑压压冻住了一般。饶是杨少斓齐齐整整穿了衣物,仍感全身从头恶寒到尾,腹中一阵难受的翻搅。

        来人飞身而过,蒙住杨少斓的眼睛,再“吭哧”一声将他抱起。

        身轻而稳,夜晚的风呼呼地拂过杨少斓的耳朵,他担忧地抓紧了来人的肩膀。

        ……离得这样近,他竟然听不见此人的心跳声。

        恍然间仿佛出了宫城,杨少斓被放在马车上。车轮滚滚向前,他的心脏一阵雀跃地跳动。

        ……我逃出来了?真的……

        他战战兢兢地揭开眼罩,只见轿厢外夜空一片晴朗。

        杨少斓眼睛一热,寂寞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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