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谢徇醒过来就后悔。前一晚上玩儿得太大,身上哪儿哪儿都酸都疼,这下又起不来了。

        赵世雍早知道他要废掉,叫那两个小姑娘进来伺候他洗漱,又吩咐晚些时候把早饭送过来。

        谢徇拽着他的袖子:“没胃口,不吃……”说完倒回床上。

        赵世雍笑而不语,转头问两个小侍女:“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回大王爷话,我和妹妹是给卖来的,没有名字,小、小时候姥姥叫木根儿、土根儿。”

        “你们爹娘待你们不好,姥姥却还像个人。……这名字在乡下好养,进了城却难叫些。徇,给她二人取个名儿,日后在这儿伺候你。”

        “好好儿的小姑娘,长得这样水灵,迟早要嫁人的,伺候我这没常性的鬼怪,多委屈呀。”谢徇假惺惺地说。

        木花慌忙拉着妹妹跪下:“这府里就属先生最爱惜奴才!我们愿意。”

        “哎,你们只是投坏了胎。”谢徇赖在赵世雍的大腿上,揉揉她的刘海儿,“……就叫金瓶、银瓶吧。”

        “哎!”

        金瓶、银瓶立马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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