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举着杯子的手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那个——”

        周默又开口:“哥哥说我是他养的狗呢。”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就连周舒允也“唰”的一下看了过来,周默道:“不是吗,哥哥?那天你亲口说的。”

        这是前两天周舒允叫好友纪梦出来喝酒解闷时喝上头了说的,当时他气周默无缘无故乱发疯,又委屈好几天了周默都不哄自己,于是咬着牙放狠话:“他周默算个屁!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老子招招手他就得屁颠颠过来!”

        那天酒吧里人多,纪梦来不及捂他嘴,谁料还真被人听去了,于是周默一字一句地重复:“哥哥你招招手,我就得屁颠颠地过来?”

        在座的都抱着胳膊准备看好戏,周舒允笑了,满足他们,一扬下巴:“对,我说的。”

        他轻拍周默的脸,食指顺着他下巴滑过凸起的喉结,最后在锁骨处轻轻一勾,被银链串着的挂坠便被他轻轻捏住,他呼吸打在周默脸上,哼笑道:“不是还挂着我给的狗牌子?”

        台上打碟的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周围静得惊人,众人都屏息凝神等着看周默的反应。

        毕竟,这段时间周默在海城实在是风光无限,不仅一连截胡周氏集团好几个项目,还在短短半年内以雷霆手段吞并了海城十余家中小企业。而当年不愿承认他的周家,不也被纳入了他的商业版图?

        周默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翻脸,他仍旧表情淡然:“那你怎么还不冲我招手?”

        周默被绑在椅子上,连内裤都被扒得干净。周舒允在他面前微弯下腰,伸手弹了弹他已经硬挺的小兄弟,嗤笑道:“我连衣服都没脱,这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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