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礼心累地扶额,白萱说着说着开始抹眼泪:“我18岁就跟了你,你为了林家的钱抛弃了我和孩子,我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

        自打白萱趁着五年前林慧茹病倒登堂入室后,这番话周舒允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他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把合同往周承礼面前推了推:“签了告诉我一声,我这边随时都准备好的。”

        白萱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周承礼哄半天没见效,也烦了:“让悦白订这个婚就没这些事了,你非不同意!”

        白萱柳眉一竖:“周承礼你说的是人话吗?悦白才多大?你让他娶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怎么想的?合着周舒允是你亲儿子我儿子就是我一个人生的吗?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让林慧茹把他弄死在我肚子里,一了百了也不受你们家的气!”

        周承礼头疼地按起了太阳穴。

        周默刚洗完澡周舒允就弹了视频过来,他按了接听却没看到周舒允,他疑惑地叫了一声“哥哥”,片刻后手机被扶正,周舒允的脸出现在镜头:“能看见吗?”

        周默“嗯”了一声,周舒允让开些许,问:“能看到床上吗?”

        周默点头,周舒允放了心,把手机固定好后离开了镜头,周默不明所以,但周舒允很快又回来了,只不过是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红色的真丝吊带裙。

        他跪坐在床上,问他:“能看清吗?”

        吊带裙很短,几乎只到大腿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嫩白,而领口因为过大只堪堪遮住了两个粉嫩的乳头,光裸的手臂和胸膛就这么白生生地露在外面,看得周默差点要流鼻血。

        周舒允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能看见,他勾唇一笑,从一旁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兔子样的东西,朝周默展示了一番:“这个是吮吸用的,说是十秒就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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