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净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你留下的红痕,眼睛一如多年前那般清透g净,足够让你一眼就望见他的心。

        你抬手,手指虚虚捂上他的眼睛,“江澜。”

        “怎么?”他就着这个机会,一次次轻吻在你的手心,“翡翡,我很好的,忘记舒简好不好?”

        吻得你痒痒的。

        你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终于把那句忘记了许多年的话说出口,旋即又叹了口气,“但是你不开心。”

        你越来越意识到这一点。

        他想要更像舒简的美貌皮囊,杜成鹤的温柔解意。

        贪心不知足。

        笨蛋就是这样的,好的不学,坏的学。

        “不是说不想当玩具吗?怎么巴巴地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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