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男人白天会把她亲自送到医帐,晚上就搂抱着她睡觉,而每晚也都会把她箍在怀里、压在身下肏到失神昏迷。

        她日日疲软,夜夜深眠,每天摇晃着身体快要散架了。

        可好处是,茹翩翩感觉到军营里的士兵对她发生了变化。不说态度变得尊重,至少也没有那么多如狼似虎的视线侵扰她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结束了医帐的忙碌,趁着饭时,带着那尕其给她的针囊,走向了那顶挂着羊皮羊头的帐篷。

        这还是她第一次靠近这个地方。

        因为帐篷挂着羊皮羊头,所以里面关押的女人被称为羊女,说白了,就是营妓,是可以像羔羊一样随意宰割啃噬欺辱的人。敌营里的她们多来自周边沿途的掳掠,都是战争最可怜的受害者。

        士兵们会随意闯进来拖走她们,拉到某个地方施虐,然后再扔回来。有气的就关着,没气的就宰了。

        进了这顶大帐,她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茹翩翩走到跟前,正遇到前来送饭食的默丫头。她住在帐里,却可以随意走动。或许是因为这些鞑靼认为麻木的她没什么威胁吧。

        “我帮你。”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提着盛满了粥汤的桶,着实有些困难。只能几步一挪,蹭着走。茹翩翩朝她伸出了手,一起抓住了桶子的提手。

        默丫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茹翩翩低头看了看桶里的粥汤,眉头不由得皱起,这简直和猪食也没什么区别了。里面是稀如水的米汤,和着野草野菜,好像还有几根谁人啃完丢进去的骨头。恐怕这些鞑靼也只想供她们维持活着喘气而已,把她们当成了用完即丢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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