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了许多。

        海日古跟进来,对长者说了几句茹翩翩听不懂的话。长者就把手上忙碌的事情交给帮手,自己走了过来。

        他面相和蔼慈祥,跟茹翩翩见过的鞑靼不太一样,甚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义父来。长者端详着她,露出了微笑。

        “听说你是个医女?名字呢?”意外的,这敌营里还有第三个能与她沟通的人。虽然长者的汉话说得十分蹩脚,口音浓重,但仍令茹翩翩感到激动。

        “茹翩翩。”她没有迟疑地报上了姓名。

        比起默丫头,她有预感,这个人或许能成为她掏出敌营的助力。她为生存愿意博得他的好感。

        “我看到你给巴图鲁接的骨了,非常好,听说你用针灸解了他的肺气不足,看来你医术了得。”

        茹翩翩沉默了。救下海日图是她受难的开始,面对赞扬,她高兴不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人手短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长者直言他的需求,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要征求茹翩翩的同意。

        这令她感到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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