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翩翩看着她眼中超乎年龄的冷漠和淡然,不禁好奇:“你不想逃吗?”

        默丫头露出了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笑容,或者说,是嘴角抽动了一下而已,却表达出了异乎寻常的不屑,好似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也是。”

        茹翩翩冷不丁地被刺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少女,看着她不疾不徐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最后将汗巾丢进盆里,端起盆子转身就走。麻木地像一个没有五感的偶人。

        只是那个偶人在即将揭开帐门时,正好与外面弯腰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她冷淡的脸这才有了颜色。

        “巴图鲁。”默丫头的语调高昂起来,却不是出于恐惧。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她无神的眼中显然有了什么别样的内容,像一颗遇到光的黑曜石,在晦暗中散发出了神采。

        海日古迈进来,立直腰背,立刻投下如山石一样的压迫感。

        他垂眼瞥了下盆子,又看向茹翩翩,全程都没把跟前这个小丫头放在视线中。

        茹翩翩因为他的眼神而瑟缩,重新将自己牢牢裹紧,撇过头去,不看他。

        “出去吧。”男人径自走向毡毯上的女人,只把后背留给了少女。

        默丫头的脸又变回了麻木的偶人,转身端着盆子离开了。

        帐内只剩两人。昨日的钝痛还清晰的残留着。茹翩翩后怕地将自己缩进了角落,尽可能跟男人保持距离。

        她清晰认知:这个猛兽一旦兽性大发,她很可能尸骨无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