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后山那条清河湛凉刺骨的水才能让他清醒。

        茹翩翩醒来时,帐内已经没了海日古的身影。

        一件男人的衫子随意盖在她身上,而身下则是一片狼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日并非梦境。

        她想忘记,却偏偏记得清晰,自己是如何摆荡腰肢,如何在男人耳边浪叫,自己又是如何泻出了一大泡水。她都记得。

        活到现在,她竟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淫浪。

        羞愧让她一瞬有了寻死的念头,贞操已失,恨不得就找个地方自戕算了。可一转念,她又想起了慈爱的义父和温和的义兄,她还有家人,她还有医馆的家,她想回去。

        至少在死之前,也要看他们安好,看他们最后一眼。

        两军对垒,破城在即。她还不能把亲人抛之脑后,一走了之。

        冷静下来的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昨天那男人在一群饿狼将她扑倒时救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把那些人镇住了。寻常大营中士兵都是成伍成什地同睡同吃,而那个人却有自己单独的军帐。

        这么看,他在军中是有一定地位的。

        他模样又长得像汉人,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话,搞不好,身上也有汉人的血统。那就算做不到策反他,动摇他,能从他口中打听到一些军情也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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