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泽离开后,几位医生冲进来焦急地查看着我的情况,慌忙给我再次溃烂的伤口再次包扎上药,从她们那忧心忐忑的神情就能猜想到我没醒来前李孜泽曾怎样逼迫过她们。

        下午被护工扶去盥洗室时,我无意间望向镜子,可只一眼我就忍不住呼吸急促,双目发涨。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中炸开的涟漪,镜子里我原本干净的脖子被人纹上了环绕一圈的精巧锁链,一环扣着一环紧密相接。

        锁链一道道荆棘般刺入我的皮肤,吸食我的骨血开出诡谲的恶来,后颈的合并交接处则是由与我大腿上模样一致的蛇头与蛇尾相连,这完整到残忍的锁链。

        指骨被我按得咯咯作响,一条蛇缠住我,身体是铁链,蛇头是胁迫,蛇尾则是连绵不断往返输送的“爱”,它们心有灵犀地循环,重复,按住我,锁住我,侵犯我,杀死我,刀锋舐颈。

        ……

        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我被立即送回了上次我放走金青鸟的房子。

        只不过这次我连住在明亮房间的权利也被剥夺,李孜泽把我关在了幽暗的地下室内,一道沉重的锁链扯住了我的脖子,锁链的环扣被他制成了和我颈部纹身如出一辙的模样。

        上次自杀虽然未遂,但我的腺体被彻底割毁,从今以后不但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甚至连信息素也无法释放,身体也变得大不如前,体力只要消耗略大就全身无力,咳嗽到呕血出来。

        最大的好消息是对李孜泽的标记感受度相应的也减少到几乎为0。

        总之我现在算不上是一个omega了,更像是一具残破的玩具,说不定哪天就要彻底玩坏散架,而我也无比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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