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久,他开口:“孩子没有了。”

        心脏处因为这句话环绕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痛感,仿佛被荆棘缠绕,掌心不自觉地攥紧,我看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深吸一口气:“挺好。”

        “挺好?!”李孜泽双目猩红,撕去淡定的伪装,他手背青筋瞬间鼓起,把手指蛮横地扎进我还未长好的腺体,用力地再一次将伤口撕裂。

        我索性连挣扎也不挣扎,闭上眼任由他发疯,只是身体因为疼痛忍不住颤抖,逐渐浮起层擦不干的冷汗。

        一块纱布捂住伤口,我听到李孜泽嗓音几近崩溃般沉郁,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露出副令人惊讶的脆弱神情。

        他声音嘶哑,所有的情绪在顷刻间泄露出来,一字一句逼问我道:“时锦,你怎么不怕死啊,是不是因为你没有牵挂?”

        “可我以为至少我是无所畏惧的,但你在我眼前割破腺体的瞬间,我却居然感到了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恐惧,怎么办?”

        沉默良久,再开口时我听到李孜泽的声音由无助变得逐渐坚定起来,像是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的人奋力拖着血迹也要行至彼岸。

        他不住地在我耳边喃喃,神情偏执又病态。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出来的。”李孜泽环住我的双臂收紧,禁锢的我几乎喘不上气,“我应该把你锁在房间里,锁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链子拴不住你就打断你的腿,折断你的手,总有方法能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的……总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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