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瓶子又没错,他不知道有人的癖好是把白染黑,把圆润磨成尖刺,从始至终它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然后被摔了个粉碎。

        隔天早上被李孜泽吻醒,信息素让我整晚依偎在他身旁,惊醒后本能反应要逃,李孜泽不悦地按住我的脑袋把我抵在墙上撞了两下。

        我头脑顿时天旋地转起来,喘着气倒在他肩头,李孜泽温柔地轻抚着我背脊,说这样才对。

        “你乖一点,我就不舍得让你痛了。”

        控制欲强到令人窒息,李孜泽从床头拿起针筒注射进我的身体,这过程行云流水到我连挣扎都来不及反应就结束。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能食其血肉。

        “一直知道你为了当好替身在练长跑,但不知道你跑的那么快,这也不是什么,就是一点让你没力气跑的药剂。”

        看见我连支撑身体也费力,李孜泽满意地笑起来,补了句:“孕夫用也无副作用。”

        “好啦。”他揉揉我的脑袋,“宝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也不想我生气对吧?”

        我冷笑一声:“确实,我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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