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他说,“我等着看你刻满一整面墙。”

        第二天醒来时李孜泽已经不见人影,我磨烂的指甲上则多了个创可贴,只看了一眼我便嫌恶地将它撕下,用残破的指甲在痕迹旁又添了一条新的印记。

        许是带着的恨意太过浓烈,我使出的劲比想象中大了许多,导致指甲劈开大半渗出些血,我把它含在嘴里,幻想着刚刚割破的是李孜泽的咽喉。

        “时先生。”

        小筝看到此幕,慌忙帮我给指甲涂上碘伏,她是最近新来的,对我比其他的人都要热络一些:“您要保护好自己。”她说。

        我看向小筝的眼睛,她忽然抬起头,面容平淡冷凝。

        她嘴巴微张,口型道:“忍。”

        我心头顿时狂跳起来,不动声色地点头。

        下午李孜泽硬要我陪他看书,他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懒洋洋地贴上我的肩膀,神情疏懒。

        他要我给他读诗,拿起一本聂鲁达的诗集,随手翻开一页,指尖轻点在上面命令道:“这首。”

        我看他一眼,缓缓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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