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

        邢戚午板起脸,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身侧道:“你怀孕了,所以手术取消。”

        我怀孕了?我怔怔地看着邢戚午:“谁的?”

        邢戚午似乎被我的反应激怒,咬牙切齿道:“你还敢问谁的?是谁的我怎么清楚?!时锦,你都已经怀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你居然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我梳理着时间线,赫然发现那段时间正是李孜泽刚回来的时候,我与他和邢戚午都有过性行为,心下顿时轰隆一声,激起千层浪来。

        “这个孩子不能留。”我想也没想便斩钉截铁道。

        “先生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邢戚午怒视着我,“因为这个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我不可思议道:“你也说了是可能,目前这个孩子比起你更可能是李孜泽的,你犯什么神经啊邢戚午?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时锦又不是谢久宥,你要是这么想当奶爸或者接盘侠外面有的是人在你家门口排队,别在我面前发疯!”

        邢戚午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看得出他在竭力隐忍着怒气,最后只说让我安心养胎就摔门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还着重警告我不要乱跑。

        我摸着肚子久久不能回神,没想到居然真的如李孜泽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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