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烟的法力远甚于他,本可以轻松脱身,却皱着眉开口问:“你怎么了?”
匕首贴着皮肉,她一张口说话,锋利的刀侧便随着她的动作,划破她的颈侧,泛出嫣红的血迹。
连瑞猩红的眼底总算有些波动,匕首稍稍拿开半寸,他仍是道:“滚。”
“到底怎么了?”词烟莫名其妙,她不过是晚回来几日,连瑞还不至于怨她,就算怨她,也不该是这个反应,常理来说应当是滚地上撒泼。
必是发生什么事了。
词烟是个不怕死的,匕首抵在喉咙前,还肆无忌惮地去碰人家的额头,关切道:“你是不是病了?”
“不用你管!”连瑞受惊似的拍开她的手。
“还是做噩梦了?”词烟面露担忧,语气像在哄小孩,“没关系的,梦醒了,我回来了。”
“噌”的一声脆响,匕首掉落在地。
连瑞脱力,往床榻上倒去,阖上眼,半晌道:“没醒......我以为我醒了,原来还是噩梦。神界......”他嘲笑一声,“与魔界无异耳。”
“你在说什么?”词烟听不懂。
连瑞的声音很低:“你为什么对我好?”
词烟无奈笑道:“你觉得我每日给你送送饭,有时还有上顿没下顿,便是对你好?”
连瑞不甘道:“可你还会同我闲聊,陪我赏月,赠我以诗书,关心我的死活,从前......鲜有人会怎么做,这些都是假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