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缓缓转头,默默和一根细长金属棒对上眼睛,

        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紧张,水光不安地沾上睫毛根,又,又要戳?他怕一切医疗器材。

        “铛——”金属棍在经络分明的指间发出掰折的轻响,沈确神色淡淡:“只有二十厘米,够用——”落下眼睫无情讽刺道:“但恐怕满足不了你。”

        说完他诧异地看向小犯人:“你应该很熟悉,肛门探针。”皱眉:“你很紧张?”

        在男人探究的打量下,应因脸蛋浮上一层红晕,嘴严道:“没,有。”

        但男人大手不容拒绝地把着他后脑勺,给他按转回去,“紧张就别看,不是硅胶材质,你没用过,对监狱的东西害怕也正常。换个人给你检查不会有我这么轻。”

        胡说,沈确他是第一次亲自给犯人做入狱肛检。

        应因低着头,这时才明白对方一直是把自己当那个贩淫的人设说话。他确实不能表现得太生涩。

        但手掌一触摸到柔软屁股肉,冷冰冰的温度就刺激得他绷背一颤。

        惊惶地向后挺了腰。

        白白嫩嫩的腰臀衔接处,柔美的凹弧向上一顶,自动送入冰冷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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