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车厢,屁眼里还是感觉湿湿的,细密的温热汁液顺着臀缝缓慢爬落,收缩不住,另小处男很难堪。

        舌头奸开的小穴软乎乎张开褶皱,甜蜜湿热的桃芯如同软烂吸坏的果肉,无知无觉黏在丝袜裆部。

        而这一切奇怪的变化,都并没有让应因升起警惕心。

        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一进车厢,就感到无数目光黏落在他身上。

        一种不适感窜入脑后,他低头躲避,

        脸蛋红热,并紧腿根,欲盖弥彰地掩饰他下面没穿内裤的事实。

        那个坏npc离开的时候,竟然连他的内裤也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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