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铉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江念却是个十足的瞌睡虫。在她熟睡的时候,钟铉只是静静得望着她。睡得酣甜的红脸颊,微微落在耳边的发丝,轻颤的眉毛,清浅的呼吸声。钟铉数着她的呼吸,看着她在梦中展颜或皱眉。江念从小就从不怕做噩梦,她一睁眼就是师父的怀抱和轻抚后背的温热手掌,钻进去,贴近他的胸膛,就能再做一个美梦。

        很久之前,钟铉从不曾去思索过他为何能这样毫不厌烦得一整晚一整晚望着她,看着她入睡,醒来。仿佛那是天经地义般自然。

        后来,他喜欢让江念含着他入睡。高潮过后的身体暖融融的,湿软烂熟。无比契合的身体嵌在一起,精液全数被堵在孕宫里。黏黏糊糊的满满一腔,小家伙方才被肏哭了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一闪闪得亮晶晶的眼泪。打着哈欠用手推他“师父,不来了,我困死了……”

        “睡吧”钟铉将她窝进被子里。赤裸的肌肤紧贴着,连在一起的地方融话一般。江念用肚子含着他的阳物,鼓着一肚子精液,居然也一点点的进入了梦乡。呼吸的声音绵长,钟铉一下一下得数着。

        他在想,她是怎么从那么一丁点长成现在这样的?

        江念实在是个没骨头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钟铉调教成小狗儿似的谄媚和温顺,彻彻底底得被肏透了每一处,钟铉得肉棒插在里面,似乎就像天生如此般熟稔和契合。

        本就是天生如此。钟铉向来是这样认为的。

        江念的脸颊酡红,睫毛垂下来,安安静静的。这样乖巧的模样,乖乖得挂在他身上作个灌精的肉壶,任劳任怨得帮他熨暖着肉棒,玉脂软肉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团。掐上一把,她就在梦里皱着眉头哼哼唧唧。

        钟铉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他和她合该是一体的,只有在她身体里,他才能真正感受到暖,感受到热,感受到圆满。

        他也爱看江念哭。

        江念从小就爱哭。一哭就往他怀里钻,有的时候,他气的故意不抱她,她就抱着他的腿哇哇喊,嚎得整个天枢山庄都听得见。眼泪鼻涕一股脑全往他衣服上蹭。和多数灰头土脸的剑修不同,钟铉从前是很有洁癖的,不能忍受衣服上有半点灰尘。后来渐渐的,被磨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已经习惯的用衣袖给哭花了脸的哭包江念擦眼泪。她一哭,钟铉就拿她没有办法,也是因为这个,小时候总是狠不下心来逼她勤学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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