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手和脚受伤了都要赖着他让他揉,如今奶儿疼,也能赖上他叫他揉弄一番。

        手向下,摸到穴口。这里的肉是肥的,湿软的像一片沼泽。平日里喂她吃的饭原来都长到这里了,钟铉温柔爱怜的抚弄着。“小念,出水了”他轻轻叹了一声,摸到穴口湿漉漉的一片,委委屈屈得吐着淫水。这么不禁弄的一副身子,眼睛里,嘴巴里,小穴里都在流水。这副身体有这么多可以逗弄的地方,被他养出来的,也该被他品尝

        情动难抑,钟铉撩开自己的衣摆。冒着热气的肉棒抵在穴口处。他周身常年是温凉的,夏天也从不燥热。如今却有这么一出充血得滚烫得地方,要插进去。

        滚烫熨着滚烫。坚硬捅着湿软。他疑心她还没有长好,这么小的口,挤进去一个龟头,便被死死绞住了。里面像是闭合的紧密的,哪里有插进去的缝隙?

        刚进去江念便痛不欲生了,浑身在冒冷汗。哇哇喊着痛,语气又像是孩提时摔倒了向他撒娇的时候。钟铉想起来那个小小的人儿,一心一意依赖着他,如今被他插进去一点了。才知道从里到外都是软的,肥嫩嫩的。小猫崽子一样没有骨头,整个人用融化的油脂做的。他安抚着她痉挛的身体,按着疏通脉络的穴道,柔声安慰“不怕,不怕,师父在这里”

        狠心一撞,撞到里面去了。一层薄薄的膜被捅破了。女孩的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好,钟铉冲进去,硬生生破分开了一条道。江念撕心裂肺的叫起来,肚皮底下实打实的被人剥成两半了。一声声的哭喊凄惨异常,像是钟铉抱了她来那天,还在襁褓里的婴儿的哭闹。钟铉更加颤动了,她长得这么大了,已经能吃下自己的肉棒了。

        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来,钟铉却坚持着一寸一寸破开那青涩的甬道。

        他动作粗重了许多,粉白的肉浪层层迭起,每插一下都有鲜美的露汁从中间的凹陷嫩槽里流出。失控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滚烫的腔肉打开,鼓出被干得湿烂的嫩肉,被囊袋和男根挤压地水声大作。

        里面是滚烫的,潮湿的,软烂的,这么狭窄,动一下就要干坏了一样。他在里面严丝合缝的填着,鼓鼓囊囊得,再容不下任何东西。他们之间再容不下任何东西,他在她里面了,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小猫似的小孩,现在长的这么大了,头发柔顺的垂在腰间,脸蛋鼓鼓的,常年挂着红晕。两只眼睛,圆圆的,小鹿似得活泼得眨着,贪吃馋嘴,小肚子挂着一圈肉,肚皮下面暖烘烘的,潮湿的软烂红肉,被捣弄的时候就痉挛颤抖起来,喷出一股股淫水。这就只有他知道了,也合该是他知道,他把她养的这么大了。

        剑意护身,如今也都泄了个干净。只有肉体碰着肉体,肌肤贴着肌肤。两具身体,两具肉,缠在一起。

        他看到女孩的肚皮上突出龟头的形状,白嫩嫩得皮鼓出一条。她长大就是为了这一刻,她的身体就是为了他。钟铉被一种不曾感受过的激情冲击了,从前只是宠着她,心里平淡的温着。如今是一波波浪潮翻涌,他的周身气息凌乱。是的,她是他的徒弟,再亲密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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