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晨的记忆里,凌秦并不是一个擅长亲吻的人。他们结合七年,需要用亲吻来加深绑定效果的时候屈指可数,若说是单纯的亲吻,凌秦似乎更乐意在睡前亲一下他的额头。

        有时孟晨都会想,凌秦眼里的自己究竟是此时此刻的他,还是当初那个十三岁还被关在金属笼里的小男孩。

        而如今,失去记忆的凌秦在这方面变得有点过分强势了,孟晨只是稍稍有些分神,对方就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很快凌秦就觉得这种程度的吻根本不够,他尝试着诱导孟晨张开嘴,遂轻轻咬住了孟晨的下唇,孟晨哪里经历过这个,他只是在迟疑的时候松开了牙关就被凌秦趁虚而入,唇舌纠缠时发出了令人耳热的声响。

        孟晨的手抵在凌秦的胸膛,他身体往后撤凌秦就立刻贴上来,亲到最后孟晨因为缺氧的关系脑袋嗡嗡作响,还是凌秦见孟晨被亲得连呼吸都忘记了,为了不把老婆憋到缺氧而死,哨兵只能选择见好就收。

        也许是自己的慌乱情绪被哨兵捕捉到了,孟晨被对方紧紧扣在怀里,凌秦的呼吸吹拂着他的头发让他有些痒,而被扔回地面的精神体鬃狼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它看看一脸嘚瑟的凌秦,又看看把脑袋埋在凌秦胸口的孟晨,它哼哼唧唧地在病床边坐下,歪着脑袋伸出一只爪子挠了挠孟晨的裤腿。

        孟晨注意到精神体的动作,刚想摸一摸鬃狼毛茸茸的大脑袋,他就听见凌秦语气轻快地跟他耳语:“老婆好甜!”

        是了,哨兵的味觉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要好,这使得他们在没有人特意调整感官的情况下只能吃清淡的食物,也让他们能捕获到一些美妙的滋味。

        “……这里是医院。”孟晨指了一下天花板的角落,“那有监控,你不可能看不见。”

        凌秦看了眼监控器,这才稍微老实了一点点,他放开孟晨,转而揪了揪自家精神体硕大的耳朵:“你看什么看?这是我的老婆。”

        鬃狼很不给面子,一仰头从凌秦的手里挣脱出来,它走到凌秦抓不到的位置重新一屁股坐下,翻着白眼抬起右爪遮住了自己又尖又长的嘴筒子。

        肢体语言大意是你还要不要脸了?怎么这么大个人了不懂得害臊呢!

        这还是孟晨第一次看这一人一精神体演小品,觉得很有意思。他心情好,凌秦和鬃狼也跟着开心,恨不得到医院过道上当众再表演一出我打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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