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地下室里。

        舒青尧刚一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眼皮重得根本抬不起来,全身的力气被抽得一丝不剩,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经年的杀手经验让他立即意识到,是肌肉松弛剂。

        倏然,他的心提到嗓子眼里,未知的恐惧让他无端颤栗。

        他不清楚古昀这个丧心病狂的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居然需要给他打肌肉松弛剂完全限制住他的抵抗。

        现如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确切地说,他是被古昀打晕了拖回来的,只模糊地记得古昀说过“失望”的字眼。

        随着苏醒,感知在慢慢回到躯体,只不过他连一根手指头动弹不得,感官有些钝化。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整个人一丝不挂,趴在一块冰凉的钢板上,四肢和脖子被分别锁扣铐牢,像一只被拍在手术台上的青蛙等待解剖。

        他的下身很痛,性器被插入导尿管,而后面被灌入几乎极限容量的液体,再被一枚不小的肛塞严丝合缝堵住。

        无影灯的笼罩下,他就像一个即将接受改造的容器。

        后穴不断攀升的燥热让他的喘息更加困难,他意识到身体里不是普通的灌肠液,而是药性强烈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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