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大学体育学院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是雌虫和alpha居多,alpha就不说了,一群自大高傲的人。

        “雌虫呢?”路誉问走在身侧的段其安。

        路誉无论发几个邮件锥心刺问,对面都是高冷的跟渣男一样已读不回。

        他把这件事跟段其安吐槽,段其安皱眉,周六跟他一起来了体育学院。

        路誉终端里的跑步记录大部分都是段其安跑的,自从他知道路誉身体情况后总有一种担心。

        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跑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身残志残惯了,偶尔也要身残志坚一下。

        训练馆门前已经唉声叹气排了很多人,路誉仔细听了下都是被逮到的,都在抱怨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出,之前从来不抓的。

        路誉自然走到队伍后方,段其安拉着的手臂往前走,在瞬间低头安静下来的人群中,段其安回答他,

        “雌虫不好说,很奇怪。”

        路誉本想吐槽他特权,但听他说奇怪来了兴趣,“怎么?”

        “坚韧隐忍和疯狂残暴都可以是一个虫,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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