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是贺诩自己心证进而疑神疑鬼,因为从那以后云图不止是在水边场所先定位他,只要他俩都在的场合云图总要先确定他在哪里。

        或是出于那晚的惊讶、或是对他的说辞仍有疑虑,云图总会有意无意观察贺诩,以至于成了习惯。

        他发现贺诩成绩是稀松马虎,但他自己不在意。

        贺诩学得很多,他总是乐意去学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在大致涉猎、了解、上手后就不愿意学了,从来不会专精。

        他朋友很多,世家圈子里不乏眼高于顶的公子哥,但他们都跟贺诩聊得来。

        但贺诩跟人交深言浅。

        贺诩很喜欢水下,他想他一开始的疑虑可能想多了。但如果贺诩长时间待在水下不出来,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意志,他怕贺诩把自己玩脱了。

        在又一次靠近时,贺诩在他面前从水下钻出来。

        一阵水花在云图眼前炸开,水珠从贺诩湿漉漉的发尖滴落,滑过骨相极为优越的面部,沉积在锁骨。

        贺诩在平复呼吸,锁骨随着胸膛缓缓起伏,那颗水珠欲掉不掉。

        云图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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