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被水中失重感猛然惊醒,这才发现他在自己家的浴池里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见到了贺诩,也许是因为浴池的环境太像了,在梦里忆起了一场春梦。

        身下也早已挺立,他蜷缩在浴池里回忆起那个夏天贺诩炽热的眉梢,手中套弄。

        在虹螺湾云图的那栋房子里,他们几乎厮混了一整个夏季,烈阳点燃血液,燃烧引起的灼热随着夏季风的退却而逐渐冷凝,而贺诩也跟着季风走了。

        云图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他忘记了时间,原本是云图为了检视自己而答应的试试,但在收到贺诩发来的“走了。”他是没反应过来的,结束就就结束,走了什么意思,即使结束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轻描淡写。

        他轻嗤一声没理会。

        直到在一次晚宴上,时常鬼混的狐朋狗友向贺夫人打听贺诩的消息。

        贺夫人轻轻叹一口气,说:“那孩子看着混世实则心很有主见。”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在叹什么。

        贺然咬牙切齿来问他,“贺诩那狗东西真没联系你?”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句走了,已经是贺诩对他仁至义尽了。

        巨大的恐慌后知后觉攀爬进脊骨,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云家最看重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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