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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子祯话太密,似乎没想让他回答,只是在不停的喃喃着。

        鹤江的眼眶再次湿润,他从没觉得自己会是一个这般感性的人,他见过听一首歌或是因为一句话就感动的人,他觉得那样太累,只是漠然看着,也觉得人和人差距真大。

        到现在,自己竟然也会如此,他清晰的知道,现在自己是被这个男人软禁着的,说的再严重一点就是强奸犯,可现在实实在在的温热的怀抱和滚烫的感情让他彻底软了心。

        鼻子和心根都是酸软的,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来,像深埋在地下尘封多年的纯酿,终于有朝一日被人发现,开封,丝丝香气四溢,越品越浓醇。

        男人做起来像个疯子,可总能敏感的捕捉到鹤江的情绪变化,哪怕是现在整个脑袋都在男人的脖子里。

        可脸上的湿润还是被男人的手伸进来蹭掉了,又一下下轻轻的摩擦着,于是越来越多的泪水控制不住涌出来,一滴一滴都被大手接住了。

        “不哭。”尚子祯蹭着他发丝,语调又低又柔。

        “做我老婆的都不哭。”

        “你还有...别人做你老婆。”鹤江语气带着点哭腔,止不住的想抽又被努力压住,宽厚背上的手握成拳。

        尚子祯被他可爱的心都化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开始咬他脸上的肉,一下下轻的很,因为拼命克制着。

        “只有你,鹤江,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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